窦章：“你信不信今天就算你豁命救了几个人，监察局还是会把你视作厕纸用完就丢。”

    窦章：“即使监察局围剿我，我也没有动过滥杀无辜的心思，绑人质只是为了拖延时间。我不像你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面渐渐冷了来，他轻笑，反问：“纵横俱乐难没有把你当棋？窦章，我以为你了赏金猎人就该有这个觉悟，赏金猎人在任何一场博弈中都是棋。你的命是别人的刀，这不就是赏金猎人存在的意义？说白了我们都是利己主义，刀尖血的日你如果过不去就趁早归隐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像我？”范书遇一步步走近，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真的不像我吗？你觉得你很善良？你救了我两次，我欠你一条命，这样的结局就让你的正义澎湃了吗？”

    窦章有生气了，他拧着范书遇的手腕，也瞪着怒：“所以我应该和你一样麻木？我看到特惨死后应该毫无反应，还是应该大笑三声？范书遇，只要我想，今天你已经死了无数次了，只要我想，留来的那一半人一个都走不去。我如果真是为了自己活命，为什么还要顾及你们所有人的命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我还要在这听你的讽刺和挖苦，你在嘲笑我泛滥是吗？你是人类吗？你能明白这些恩怨和纠缠吗？你知活着的这一半人里，构成了多少个不同的家吗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既然你于心不忍，那为什么还要答应和纵横俱乐合作，来今天周年庆的主持？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窦章，如果不愿意，一开始就别蹚浑啊？”

    窦章手都在抖，他越拧越用力：“纵横俱乐为什么会杀回来，你还不懂吗？！他们要带你走，因为你的记忆芯片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。看到这些尸，这些七零八落的残肢，这些血，你难没有一动吗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