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奇？”范书遇都没掀，问。

    “特别好奇。”鼓生后脑勺抵在墙上，仰着，优哉游哉，“大不了换嘛。我告诉你你兴趣的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不由自主地就回忆起了那段屎一样的日，他面一沉，不耐烦：“没什么好说的，我杀光了所有要欺负我的人，然后钱找人帮我撤销了黑信息，办了新的份赏金猎人赚钱，并且尽可能地攒人脉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鼓生听得津津有味，“他们怎么欺负你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反问：“他们又怎么欺负你？”

    鼓生抬手，门的小丑就走过来跪在他边，鼓生把小丑的脑袋当扶手，懒洋洋地搭着，“扒我把我当工，喂我吃排遗，拿火烧我的睛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他说得云淡风轻，范书遇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是异类，在贫民窟特别显，毕竟我可是有两个瞳孔诶！”鼓生兴奋地直起，他翘着二郎，“多么新鲜的玩，而且我又瘦又矮，这不是就等于在脸上写着‘我很好欺负’，然后等着别人来凌/辱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贫民窟见怪不怪，你明白的吧。”鼓生看过来。

    范书遇看了看这个房间，发现确实没别的地方可以腾，他脆盘坐来，靠着墙角闭目养神，“我的睛也是义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鼓生整个人都僵了僵。

    “你要用火烧试试真假吗？”范书遇抬眸。

    他的义不怕火，估计都不会眨一。

    鼓生沉默了一会儿，两人对峙的时候空气仿佛都凝固着，最后鼓生开：“不用了，你瞳孔的颜本来也就少见，是义才合理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了，如果早遇见，我们可能会是朋友。”鼓生嘲讽地勾起角，“但你现在是我的祭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