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谣言开始传，说重瞳是会传染的，整个亚特兰斯的人都开始不待见鼓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妹妹是唯一一个愿意接近鼓生的人，于是鼓生就给她了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但是后来我妹妹和一个外来者相了。鼓生却要把那个男人抓去祭品。”

    “我妹妹帮助那个男人逃离，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亚特兰斯。至此鼓生开始大批量地制作了小丑要夺权，我不好常年咳血，也知亚特兰斯庞大的建设工程需要有人来打理，为了不让鼓生发动战争，我选择了主动退位。”

    “他有能力理好这个城市，但是他对海神太过执着了。”

    阿如说完叹了好久的气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没想到事会是这样的。”阿如怅惘。

    范书遇和窦章互相看了。

    他们各自分开在鼓生的家搜了会儿，确定没有别的有用的线索后，两人跟着属坐上飞车离开球居。

    球居里除了那几个房间，其他的空间都用来养鲨鱼了，范书遇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，总觉得这很残忍。

    一个人一生最在意的东西居然是别人制造来的幻想。

    在某个瞬间，范书遇意识到。

    阿如这一生想守护的两个最亲近的人，一个是妹妹，一个是弟弟。

    可是一个远走飞如今涅槃重生，另外一个野心执念太。

    到来，只有这位不再意气风发的指挥官先生，仍然被困在海底之城。

    等两人回到实验室，阿如地招待了他们：“我的杂货铺也找了别的人来帮忙理，但我不好，最多再接手两年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培养新的指挥官迫在眉睫。”阿如邀请两人坐，给他们上了茶和佳肴。

    窦章没客气，他一边抿着茶一边问：“请问什么时候可以送我们回去？要知没有通行证，我们会被港的驻守给阻拦。”

    “通行证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。”阿如办事的效率奇得。

    范书遇看到阿如递过来一张磁卡和一份手环，“这是给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