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坐吧。”范书遇难得跟窦章好好地说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他在座椅上摁了个旋钮，隔间里就溜来一把椅，它准地溜达到了窦章底。

    窦章优雅地就坐，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“密星帮谁事？”范书遇直截了当。

    窦章看到小型举杯机人绕开屏风闯了来，它手上托着盘，盘里放着一杯饮料。

    很熟。

    是窦章之前过的那杯。

    窦章坐正了，接过酒杯抿了抿，“郭锐。”

    “郭锐？”范书遇皱眉。

    窦章看过来：“我听说你之前和郭锐有集。你不知他的底细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任务要求我不要究其背景。”

    窦章：“郭锐这人手底有很多制作厂，我猜你应该是让人去调查了信息，不过这些都是表面功夫。”

    “郭锐隶属公司。”窦章一语惊人，“职位估计不低，和上面有接。”窦章突然伸手朝上指了指。

    范书遇大脑宕机了一秒，表有些犹豫：“所以密星是公司养的职业杀手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窦章又抿了抿那杯酒，味很好，历久弥新，他百品不厌。

    “你可能惹上大麻烦了，小书同志。”窦章嘴角扬起一个弧度，他低看着酒杯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，“要不要考虑聘用我保护你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窦章：

    “但是有个忙要你帮。”范书遇斟酌了，还是决定开，“你收徒吗？”

    “”一阵诡异的沉默。

    窦章半眯着睛笑了：“我收徒吗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我知这可能有为难你，条件你开。我想让苏三亭跟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窦章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