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什么和我换信息？”范书遇双叠，他轻轻晃着脚，黑靴锃亮，小又细又致，窦章的视线止不住地往那扫去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打量着窦章，他的目光就像火石丢在窦章的脸上，眨间就纵了片澎湃燃烧的火海。

    “窦章，想谈合作的人是你。”范书遇嘴角弧度不减，睛里褪去，连表面的虚伪都懒得装，只剩淡然，“你应该把你所有的诚意亮来，然后我挑挑看有没有能打动我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窦章乐了。

    他笑声很低沉。

    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汇，一就撞四的火星。他们都知对方不可能完全对自己坦诚。

    “那这样吧，我们来换。”窦章游刃有余，“我告诉你兴趣的事，你还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兴趣的。”范书遇毫不留。

    窦章意味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，在庸城等学院那个暗小巷死去的老大爷，我认识呢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手指一蜷。

    他猛地看向窦章，瞳孔皱缩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范书遇表有所松动。

    窦章笑：“这个够不够换你的信息？”

    “窦章，说谎的人要吞一千银针。”范书遇幽幽地眯起。

    窦章闻言嘴角弧度更甚，笑得很开心，说话语调带着不顾一切的疯劲儿：“我骗谁都不会骗你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于是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，最后还是倾向了窦章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得你先说。”范书遇还是很警惕。

    窦章。

    他抛一个问题：“既然你要查芯片，肯定会从学校那老和老汉手。你了解多少？你知他的生平么？名字呢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我拜托了调查员去调查，但信息未必是真的，而且也没查到多少有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想了想，他说：“这个人很神秘，看起来好像在庸城生活了几十年，可是四都打听不到他的踪迹，不知他曾在哪里呆过。甚至连熟人都很少，总是独来独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