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章敲着代码，都没抬一：

    “我找找看让你变哑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发财：

    嘤。

    嘤完，一光照来。

    窦章“啪”一关了控界面，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东西。

    一个没有脸的小光人从墙上脱离了来，慢慢地跪坐在窦章面前，双手贴大，微微弯腰鞠躬。

    “主人，好久不见。”发财低行礼。

    香樟树

    窦章转了转自己的手腕，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发财刚要起，又跪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罚了你这么久，知自己错哪了？”窦章懒散地撑着，似笑非笑地睨着前人。

    发财通银白，人描边似地发着淡光，脸没有五官，也没有发，它像商店里的人模型。

    它声音是很温的男低音，着大老爷们的声线撒最的：“嘤嘤嘤人家哪儿都错了”

    “那你别来了。”窦章手一翻，压在大上。

    发财：

    它被窦章起了一个听起来很像中华田园犬该有的名字，在两三年前却是轰动全城的超智能神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被窦章“封印”在这面墙里。

    发财跪：“我违反了条约。宿主至上，我不该自作主张决定，也不该背叛您。”

    面前的小光人卑微地屈膝，低着，明明没有五官，半张脸的位置居然漏来两滴泪，在空中拉雨幕一般的线，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窦章：

    他嘴角搐：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吧？你哭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请您给发财一个机会吧！”小光人哐哐磕了两个响。

    窦章绕了绕自己手腕，垂眸，睫在睑落黑影，他语调平淡，说的话却很重要：

    “不要妄想获得主导权，或许你可以在别人上试一试，但对于我，你还是少费那个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