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七？

    窦章神一闪。

    范书遇继续：“他要求我去监察局把素七带来，要杀要剐都可以，但他不想让素七成为实验饱受折磨。我还在考虑，并且如果我接这个任务，大概率会寻求你的合作。我一个人去监察局必定九死一生。但就在半个小时前，方明正给我发来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他通知我素七已经死了，咬自尽，且死前自毁记忆芯片，不让任何人窥探。”

    沉默在电话的两侧爆发。

    半晌，窦章才笑了笑：“行。我知了。但怎么现在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怕你”范书遇话说到一半开始卡壳，他转移话题，“我们什么时候去碧园？”

    “你怕我什么？”窦章却不依不饶，他语气甚至带了兴味盎然，故意逗范书遇，“怕我伤心？你担心我？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范书遇冷笑：“怕你发疯，平地一声雷把监察局给炸了。”

    窦章听到这话没憋住，乐得在街上笑得双肩发抖，“是，确实是我作风。”他笑完又正儿八经，“但你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的。”他仿佛喃喃自语一样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对面的范书遇“嗯”了一声，低看了看时间，和窦章打了声招呼后掐断通讯。

    碧园，庸城最大的娱乐场所，质如同古代的秦楼楚馆。原本/易是明令禁止的，但碧园打着大型网红建筑的名义，成为蓝田区的地标，而碧园对外也是如此宣传，碧园有棋牌室，台球室，赛车场，泳池，以及尔夫球场等等大型室活动场所。

    但，其实大家都知碧园的真实质。

    里面的老鸨很名，也很会招待客人。

    去碧园的人大多是社会上极其有地位的人，非富即贵，且隐蔽很好，保密工作也很周到，以至于从创建初期一直到现在，碧园都能在监察局的底不法易。

    综艺节目上，主持人讨论过的球星与仿生人女支女酒店事件，也和碧园脱不了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