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院还有结界。”范书遇低，看着杰利血的脚踝，“老鸨一年能用碧园赚多少钱，又把这些钱分了几成给保护伞？”

    “上面的人保着碧园，除了为钱财，还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杰利哽咽：“书遇哥，你，你就别问我了，其实我真的不太知，只是，只是我也有这么怀疑过。”

    杰利：“关于那些灵异事件，半真半假，有的是大家都见过，有的是只有某个人见过。因为这样的言闹得碧园人心惶惶，老鸨是严令禁止我们讨论的。”

    杰利：“反正我只见过泳池咕噜咕噜冒，其他的，我都没亲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之前听一个在碧园待了很多年的大说，在碧园建设初期，老鸨就请了神婆来作法，说是能庇佑碧园的这片土地。”

    杰利：“碧园每次被举报，老鸨都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，并且上把碧园打扮成正规娱乐场所的模样。我们睁睁地看着在每次的‘突击检查’前，老鸨指挥大家相应的应对措施，即使我们当中有人想反叛，也无计可施。监察官来了，找不到任何实质证据，而且老鸨会把我们这些生都关起来，只找几个信得过的心腹面，糊监察官。”

    “那客人不会举报吗？”范书遇问。

    杰利瞪大睛：“举报了又怎么样？以前有人冒死违反规定，拍一张照片，也被压来了，而且第二天我就看到新闻报，说那人遭遇车祸，惨死街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绝大分来碧园的人都是找服务的，谁还会那些。”杰利神黯淡。

    范书遇站起，说：“好，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这些有用吗？”杰利一骨碌爬起来，“我们能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去了还有命活吗？会不会第二天也上了新闻，成为一被人津津乐的尸？”他一副泫然泣的表，说的话却让人心一寒。

    范书遇没急着搭腔，他拧了拧自己的手指，骨便发咔咔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上次受伤以后义一直没维修好，这次为了来碧园，我特地找义维修师了个全诊疗。也安装了适的装备。”范书遇淡淡，“你问的事，我无法保证，但我会竭尽全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