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园

    窦章怎么也没想到范书遇会在门拽自己这么一。

    他整个人趔趄，脚步飘了几，窦章比范书遇沉，他往前倾的时候，手上的温度甚至到了范书遇。

    “窦章？”范书遇声音很张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他明显觉到窦章的脸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而且，耳朵和脖都红透了，看上去狼狈不堪，神迷离，瞳孔涣散，无法聚焦。范书遇常年在刀尖血，什么三滥的路都见过，当他和窦章对视的瞬间，心里就有了个猜测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”范书遇话没说完。

    窦章反手握住范书遇，掌心的温度火，源源不断地传递给范书遇。

    “我坐会。”窦章哑着声。

    范书遇拧眉，冰山脸上浮现担心，他搀扶着窦章，一低，才发现窦章的左手攥成拳。

    “松开。”范书遇伸手去碰。

    可窦章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幻觉里走来，他死死拽着芯片，指甲都快压里。

    范书遇掰，掰不过，窦章浑肌绷。

    “窦章。”范书遇喊他名字，“松手，再这样去你要血了。”

    怀里的人好像很痛苦，在密闭室，范书遇能听到窦章的气声，以及，他注意到窦章额上全是汗，手臂上的青暴起，像青龙一样盘蜿蜒，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压着那芯片，生怕有人夺走。

    “窦章？”范书遇看到，窦章靠在墙边缓缓蹲。

    此刻窦章前是吐着的人蛇尾女，他皱起眉，想逃避远离，方才那香味产生的效果仍然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缠绕着窦章。

    他结动，燥，压力得不到释放。

    范书遇蹲，他看着窦章，冰凉的手包裹着窦章的拳，声音轻了：

    “你能看到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