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老摇摇脑袋，“你们坐着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刀铺开了好几年，很少见到二十的年轻人到访，你们就当陪我这一把老骨聊聊天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低，老枯如柴的手指张开，虎对准杯沿，把两盏茶推到他和窦章面前。

    “不喝？怕我毒啊？”老乐呵起来，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茶壶，一饮而尽，“看，我自己都敢喝。”

    他这潇洒的动作就像手里拿的不是茶，而是酒。窦章恍惚间看到了百灵鸟坐在天台上，潇洒不羁地提起酒葫芦，往咙里烈酒的场景。

    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窦章这会儿安静了不少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，稍微收了锋芒，他也一饮而尽，把杯搁置在桌沿，抬，“我们也不知我们要找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我换个话题吧。您看术吗？”窦章问。

    术？

    老倒了一凉气：“嘶。我还真不看那时兴的玩意哝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压茶杯，垂眸，听到这话两人心里都有了数，老大概率不是他们要找的人。

    “店铺的生意好吗？”范书遇问。

    他常年假扮各份混迹在不同阶层的人群，只要任务需要，他能神化地换一个人格。

    “年轻人都说我们锻刀是夕产业。”老摸着自己胡。

    “但你们不知，我这里的每一把售的刀，都是有名字的，而每一把定制的刀，都有记忆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问：“刀会有记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