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承担什么，我自己心里会有考量。比起你自己觉得我承受不了，还不如让我来决定。”窦章说得很定，“我想我有资格知在我上发生的事，请您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莫岚沉默了很久，山上的雪又开始落，空气里弥漫着硝烟。

    “哎。”莫岚转动椅，来到窦章边，他抬看着这个已经大的人，开：

    “当时你父亲的戒备心很重，他对所有人都不信任，走到哪都带着你，牵着你的手，生怕你被人抢走，而我为了帮他活来，隐瞒着当时所有的战友，把你和你父亲藏在我的小屋里。负责清扫变异的军队在边界线安营扎寨，而我每天从营地那多要了一，带回来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月时间，我瞒着所有人，带你们在边界线四转悠，也是东躲西藏，你父亲很怕被人发现，也不愿意和我说话。但如果一个人心里藏了太多东西，总有一天是需要宣来的，否则就会生病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亲不是藏不住事的人，他每天都脸沉，看上去很可怖。我不厌其烦地帮他包扎伤，告诉他这里是庸城，这里比外面安全多了，城区没有丧尸，没有变异，大的防护罩笼罩在城市上，放尘和变化莫测的太辐都伤害不了你们，空气里充满净的氧气和分，可以大胆地呼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也当自己亲儿看待，慢慢地，你父亲开始信任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成了朋友。”

    窦章静静地听着。这些话只是莫岚的一面之词，事实是如何，他不去过多地揣测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朋友，为什么后面又分开了？”窦章问。

    “你父亲不愿意加我的队伍。他说他有自己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要找的人？”窦章一愣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是他的上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