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要让一个母亲去杀掉她的孩，是极其残忍的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更倾向于顾衫的那一枪是为了帮连如清，而不是所谓的自相残杀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个假设成立，那么纵横三大一定比我们想象中更亲密，而且她们都是女。”

    “罪犯的友谊也是友谊。”范书遇重新回到最原本的问题，“为什么连如清在海底公墓上岸之后会受伤，首先排除了是顾衫或者邢千婳对她行动的不满而行某意义上的针对。”

    “监察局目前还没有可塑之才能伤到连如清，最后只剩一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那个名字，但从窦章的表上已经可以看，他们想到一块去了。

    “那，他又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顿了一，他忽然就笑了，手指一压，把茶杯摁在桌上，桌沿发轻响。

    范书遇双叠，单手撑着，视窦章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和泪关系不一般？”范书遇直言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窦章盯着他，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古怪，但窦章却收敛了锋芒，转而垂眸，“真正和你关系不一般的人是我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顿住，眉微微扬起。

    这话又是从哪得来的？？？

    “别拐弯抹角，你从莫老那知了什么，嘛突然想到泪。”范书遇觉得窦章开始跟他打哑谜了。

    窦章：“你记得连如清和你在海底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时她朝你的脚踝开了一枪，贯穿伤，别告诉我你忘记当时多疼了，回去以后连路都走不动。”窦章觉得光是看着都心绞痛，“而后连如清就被人扇了掌，扇到鼻青脸，脸上有清晰的掌印，任务的时候还被拍摄到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非要说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，那只有一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泪，不希望你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