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吧。”窦章眸动了动，表看上去云淡风轻，甚至笑，“他说，让我无论如何不要冒尖，特别是，不要妄想拿黑客大赛的第一名，并且，这辈都别轻易尝试。”

    当时窦章何等年少轻狂，先是被众人轻视，认为他一个学都没上过的浪儿，怎么可能拿到黑客证书，结果他不仅拿到了，还解开了母脑代码。

    后是名动四方，在那一季的黑客大赛上一骑绝尘，从倒数蹭蹭蹭往上，堪堪爬到了第九的位置。

    那会儿，关注黑客大赛的赛博网友们简直血沸腾，z这个代号现在黑客排行榜前十的那一夜，庸城好多人失眠。

    妥妥的打脸，又又痛。

    据说，先前不给窦章报名的机构老板已经吓得，连夜搬家，彻底退这个行业，从此不碰黑客的活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被好多人嘲讽，说他不识货，于是老板灰土脸，没颜面继续开机构。

    窦良辉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这么说。

    范书遇也笑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。”

    事越发扑朔迷离，但是越发有意思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了解。”窦章思索，“或许之后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又问：“那你真的只是第九名吗？”

    窦章挑眉。

    他目光兴味盎然起来，里面带着一层揶揄：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不该止步在第九吗？”

    窦章明显就是在挑逗他。

    虽然范书遇觉得挑逗这个词的意味有过于了，但确实是挑逗。

    没别的词能更好地形容窦章这个混了。

    范书遇习惯被人恭恭敬敬地尊称尊待，遇上个非得压他一的，脆摆烂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