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您似乎一也不意外。”维克托抿着，“您会同意我的请求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离开了我的酒吧，你想去哪里？”范书遇问。

    他说的不是你能去哪里，而是你想去哪里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庸城本没有能容纳仿生人的地方，即使雇主给了一个仿生人自由，可到都是监察局的人在查没有型号的仿生人和叛逃仿生人，他们不像人类，可以昂首地走在街上，不论去哪都是正确的，都不需要心惊胆战，不用愧疚。他们如果被发现是仿生人，大概率也找不到第二发像样的工作，没有人敢随便用一个来路不明的仿生人，万一被监察局发现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死罪。

    “我想找一找和我一样，被雇主批准获得自由的仿生人。然后”维克托似乎觉得有难以启齿，但范书遇的目光净净，甚至没有一促的意思，他便继续：

    “然后我想和他们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放玻璃杯，说：“伸手。”

    维克托一愣，照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很，刚才调完酒，指里面还沾了蓝没净，范书遇在自己耳后摸了摸，来一枚芯片，维克托手腕的接。

    【滴。】

    【雇佣关系已成功解除。】

    维克托的睛慢慢地瞪大。

    他只从别人中听说过被雇主释放的况，据说心灵会有震颤的觉，此刻他正有这觉。

    伴随着提示音的消失，维克托清清楚楚地受到，自己上无形的绳松了，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份能让你满意又开心的工作，你可以回来找我。”范书遇站起，他把芯片回自己耳后，“收拾东西吧，我会找人接你的班。”

    “我”维克托叫住范书遇，有着急地解释，“老大，您误会了，我并不是不满意！”

    范书遇回，没说话，只是看着维克托，淡淡地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