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的呢？”窦章问。

    “小白的话，我理解。我真的理解。但是理解的同时我也可以小小难过一吧。我现在还不太适应，也许过两天就好了。他想去他愿意奉献一生的事，我也为他兴的。”

    窦章没着急说话。

    范书遇继续低声，嘴说给鼻听：“好像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善良大度又懂分寸知退的人，都觉得我会尊重别人的想法，支持他们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这样的人吗？”窦章轻笑。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窦章应，“你就是因为太好了，所以才会把自己搞得很累。”

    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范书遇反驳。

    “书遇。”窦章声音忽然从耳侧移到了别，“不要偷偷难过。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觉到温的手指勾在了他的上，而后范书遇被迫抬起。

    他愣怔地看着自己的人，窦章走到了他后，在目光汇时窦章笑了声：

    “你怎么既不哭也不闹的，伤心是这么表达的吗？”

    范书遇还没说话，他仰着脖，结凸来一块，脖上青明显，而窦章轻轻地蹲，弓着背，他膝盖抵着范书遇的后背，双手环在了范书遇小腹。

    “你一生会遇到很多人，有的人只是匆匆过客，或许这一辈都不会再见到第二面，有的人短暂地停留在你边，阶段地给予你帮助，或被你给予帮助，之后你们分扬镳，而有的人会一直陪着你老去。你不用觉得难堪，如果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告诉我他决定离开，我会指着他鼻质问你小到底错了哪，然后着急脚骂骂咧咧，觉得自己付错真心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眸光一动，似乎是觉得窦章的话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窦章低着，把怀里的人装睛里，“你大可以酣畅淋漓地难过一，这是很正常的。你接受他离开，和短暂地为这次争执痛心一不冲突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颜伊白和苏三亭对你来说是哪人，但我想我和他们或许还是不太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这次说话了：“哪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窦章收手臂，抱得更用力了：

    “我们是重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