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福利院没关系，是我们的私事？”

    窦章笑了：“好，我们的私事。”

    他特地把“我们的”三个字咬的得很重。

    范书遇：

    江柔爻回来的时候，也才过去了五分钟。

    她四看了看，“有电脑吗？”

    窦章伸手一摁墙上的某个钮，小百灵鸟从门帘里走来：“又啥啊？”

    “问你有电脑没。”

    “有。需要？”小百灵鸟一脸懵。

    他不知去哪摸了摸，抱着台笔记本来的时候，手上都是灰。

    这台笔记本的屏幕上还沾了猫，外壳破了一块，堪称战损版，一瞧便知是很久不用的了。

    小百灵鸟开便利店，也确实用不到电脑。

    “嘛啊？”小百灵鸟见状也噌地上了座位，凑闹似地探过，“你们要查什么？神神秘秘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让他看。该正经的时候他嘴比502还严实。”窦章冲范书遇。

    范书遇摊手，表示自己本来就没意见。

    江柔爻抱着电脑，正在用地坛和同事联系。

    “但这么直接要没问题？”窦章狐疑，“这个人值得信任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，我们律师的经常互相探讨方案，而且他欠我一个人，不会怀疑我的。”江柔爻噼里啪啦地打字，屏幕的蓝光照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？”小百灵鸟不让任何一个话题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他暗恋多年的女神是我闺，现在追到了，正在恋期。我助攻的。”江柔爻淡定。

    小百灵鸟噌地一坐直：“哇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辞职了，现在要我回去肯定不方便，只能找同事要，你们既然想知，就别怕惹麻烦。”江柔爻继续淡定地打字，“不然永远查不事来。你们都这么了，还怕什么。”

    江柔爻话音刚落，她摁了“enter”键，很快，屏幕上现了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四个脑袋一块凑在个还没他们脑袋大的屏幕前仔细浏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