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可以吗？”江柔爻问。

    江柔爻曾经是律师的人，起调酒师算是彻底换了个行业，范书遇教人很有耐心，也很细致，把所有的方都给江柔爻写了来，盯着她，还教她要怎么作吧台的单系统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范书遇接到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是个新手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开始也是新手，自己琢磨来的。”范书遇笑，“等你收拾好后来找我，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酒吧。”范书遇说。

    “我在公司工作的时候从来没有收到过夸奖，就算是任务完成得很也不过是能申请加奖金，但其实我很想从领导嘴里听到一句赞扬，这对我来说很重要，毕竟在公司工作每天都忙得不可开，我需要绪价值。”江柔爻用搅搅动酒杯里的，“这是我自我从福利院毕业以后，听到第一句夸奖。”

    “不低就。你是好老板，能把我当人看，在公司，我只能狗。”江柔爻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范书遇眉一弯，语调意味，“迎你的加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淡淡：“嗯，开了很多年。不过上一任调酒师辞职了，岗位正好空了来。”

    是他期待中的味。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江柔爻惊讶。

    范书遇抿了一杯里的酒，笑：“厉害的。再熟悉两天就正式上岗吧。”

    范书遇：“很。”

    他捂了捂耳朵，低声：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日安。”对面的人声音带笑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现在服务业一般都是仿生人在，更不要说范书遇这赏金猎人边，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，不会轻易聘用，所以酒吧肯定也是用的仿生人。

    他端着一杯招牌莫吉纳，举杯机人接收后，照号码递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但是，仿生人居然辞职了？！

    范书遇赶拦着：“别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江柔爻站起来要鞠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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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范书遇看了看来电人，是窦章。

    “我会好好工作的，老大。”

    酒吧里三三两两地坐着人，维克托离职后范书遇停业了一段时间，今晚刚刚开张，江柔爻还不算熟练，范书遇也帮着在吧台调酒。

开了很多年吗？”江柔爻奇怪。

    闻言，三人互相看看。便利店有了笑声。

    范书遇一愣。

    “我当不起。”范书遇无奈，“江律师年薪五万，让你来我酒吧是低就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他们不是都这么叫你吗？”江柔爻淡定。

    江柔爻一听就知不对劲，她没有直接询问，：“好，我想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