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好像生来就被设定得很聪明，而且对医术极其兴趣。那些医书上的容我过目不忘，脑里就像有个模版，上面全都是这一类学识的印刷，密密麻麻的字如同字符串般被镌刻在我脑海里。”

    连小青于是沉默，她抱着自己的膝盖，安静地坐在颜伊白边，又一次郑重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游戏？”连小青讶异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仙和你明明也算是我的同伴。一边是我生死相依的朋友，一边是我想举的大义和我要走的路，在那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明哲保，我的天平摇向了范书遇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我只是需要帮手。”颜伊白冷淡地。

    “我”连小青卡顿。

    颜伊白淡淡：“我烧死了。得很丑。”

    面前的人对她有再造之恩，唯一的要求不过就是让连小青为他办事。

    颜伊白伸手指了指自己用粉笔画在地上的图：“我最近学了基础的代码，手底人刚好也有安装着黑客芯片的，让他们想办法个能侵别人电设备的程序，我要策划一场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接来有什么打算？”连小青问。

对世界的认知逐渐完善，我仿佛都能听到我里的合成骨在慢慢腐朽的声音，我思考的时候脑中的芯片如同命运的时钟一样运转。”

    “那条蛊虫呢？”连小青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同意我的法？”颜伊白面无表地看着连小青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吗？”连小青不可置信，“这办法太极端了！”

    颜伊白叹了气：“浑然天成的学习能力是我的优势之一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意识到，颜伊白完全没想过留退路，他如同闭着睛只知往前的，横冲直撞，没人能把他拉回来。

    在这短暂的对视里，连小青觉到颜伊白的气势人。

    颜伊白了两分钟时间解释落梅游戏，他原本以为连小青会赞同的目光，可连小青却皱眉，脸上的表有些破碎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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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看向边坐着的人：“你该庆幸你是仿生人，如果你是人类，这时候已经死透了。蛊毒无解，但对仿生人来说，如果你能抗住浑大换血，重塑合成骨以及移植记忆芯片的折磨，蛊毒也奈何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只能这么。”颜伊白忽然站起了，他把手里的啤酒一仰而尽，目光在黑夜里粲然决绝，“不让监察局看到决心，他们还会冥顽不灵，十年，二十年，在这片土地上害死无数我们的同伴。”

    “连小青，其实当初纵横俱乐的人来找我，我是很想救你母亲的。但是我不能。我为什么不能？”颜伊白又嘲地，“因为我如果救了仙，就是把范书遇推到了监察局的对立面。而且，我也不能过早暴我的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