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主人，你是不是在说颜伊白呀？】

    他冷眸，暗暗想着，如果有机会，得查一查颜伊白的记忆芯片。

    发财在神有不可撼动的地位，它每次和窦章对话的时候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，说语气词还会玩颜文字，但实际上目前市面公司产的神和ai都不备如此鲜活的对话系。

    范书遇却不对嘴：“窦章。”

    他看范书遇似乎在发呆，于是也座，不促，只是漫不经心地东扯西扯。

    这循环既定程序和亚特兰斯的鼓生差不多，会机械地重复某些动作，会在受刺激的时候条件反。

    这次发还没到他忍受不了的地步，但范书遇想剪。他隐约觉得危险在来临，剪发是一仪式。

    “颜伊白的芯片估计也比绫罗型仿生人更先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窦章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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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颜伊白显然有很充沛的绪知力，以窦章对仿生人的研究和了解，颜伊白上唯一和仿生人沾边的，就是喜说古诗词。

    范书遇手指捻着发尾，目光有些怔。

    发财还沉浸在方才窦章提的问题里，好奇：

    “我想剪发了。”范书遇突然。

    “？”窦章一愣。

    这些年范书遇一直都习惯自己的发保持在一个平线，超过他就会忍不住想剪，但又不能接受太短。

    大分ai还是有着独属于机械的冰冷和理，公司仍然在持不懈地研究更完备的算法，推一代又一代ai，人工智能也在逐渐往人化发展，只是还有很一段路要走。

    【可恶，发财也没看来颜伊白有什么不对劲的，主人，发财会更努力提升自己的！】

    “好。”窦章应。

    窦章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所以每个季度范书遇都会光顾理发店。

    他简单地和发财完，隔间恢复平静。范书遇坐在座位上，皱着眉。

    【主人，发财为您绘制好了监察局的平面图和全景观布局立图。】

    并且，庸城严令禁止ai代替文娱产业，本来就业环境就很艰难，加上群众的呼声很，中心指挥官只能顺从民意颁布了指令。

    但颜伊白太有“人味”，举手投足之间也没有任何差错，连窦章都瞒了过去。

。

    但这也不妨碍仍然有人使用ai来创作文艺作品。

    窦章低摸索着，过了会儿说：“好，我陪你去。你有喜的理发师和习惯光顾的理发店，还是随便哪只要技术好就行？”

    记忆芯片。

    有奇怪的冲动在使他去理发，但不是换发型，只是稍微修剪一。

    “嗯哼？”窦章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