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们告诉葛云央，母脑什么事都没有。今天也没有人接过心室。

    除了葛云央自己。

    葛云央嘴张开，一句话说不来，他抓着自己发，僵问：

    “完备率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98。”

    “那它为什么在发抖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之前没有遇到过这况，初步猜测可能是母脑受到了‘钥匙’。”

    葛云央猩红了双，抓着研究员的衣领，唾沫在人脸上：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！”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！！”

    不可能。

    绝对不可能。

    能支钥匙的人早就被他杀了。

    等等。

    他真的杀了吗？

    葛云央痛裂，他眉拧，突然分不清现实和虚拟，回忆和梦境。

    庸城的新闻又突然急速增，条版面都被挤了个爆。

    起因是，城区大规模现电械失控的况，可不是因为母脑。于是群众们纷纷给公司反馈，还给世心塔写举报信。他们都觉得这些材室从公司买的，是公司生产的，那了故障肯定需要公司赔偿。

    可是这场电机械的暴动只持续了半分钟，半分钟后，庸城归于一片平静，街上的灯重新亮起，空中缓慢坠落的岛屿也重新悬浮，停滞不前的飞车畅运转，橱窗的仿生人和各低端机人展笑颜。

    防御功能急速降的边界线护罩也再次如磐石。

    在这短暂的半分钟里，范书遇的大脑不停地受着钝击。

    镶嵌在脑补的记忆芯片变得更有存在，就像脑里了个小石，在刮大脑层。

    范书遇对自己的了解，他猜测，是芯片所谓的记忆裂还没有完全合上。而且芯片压死的童年回忆，也无迹可寻。

    还差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