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书遇，你给我听好了。”连小青忽然也伸手钳制了范书遇的胳膊，她咬后牙槽，“窦章一定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跟我去，世心塔已经是一片废墟了！这里的建筑残骸堆积成山，上面不断有东西掉来！你不能留在这里！”

    范书遇几乎听不清连小青后来说了什么，因为他看到富贵忽然从神海里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它叹了气，神幽，似乎是终于被什么给打动了：

    “主人，这么舍不得的话，不如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只有泪知

    窦章不知自己在何方。

    他隐约察觉来，自己并不在庸城了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不在方才的维度里。

    和碧园的池差不多，世心塔这的池让他和苏三亭消失了。

    但他们还存在，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
    窦章立在空中，额留来一行血迹，脚底是狂风，仿佛有一朵云撑在他脚底，让他不至于跌落至面的无底渊。

    而他面前，苏三亭弓着背，睛不断地往上翻，嘴角留来血和唾，甚至有白沫。

    “死去死去死”刺耳的机械音还在环绕。

    窦章突然就冷静了来，他看着苏三亭狼狈的模样，前一闪而过的是黑客大赛手时，是当年他乘坐飞车抱着小百灵鸟离开时，他们肩而过的场景。

    他们时常肩而过，甚至在飞行公寓的几个最普通的夜里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之间似乎有斩不断的的缘分，不是孽缘还是良缘。

    “苏三亭。”窦章喊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苏三亭没有反应，他还保持着攻击状态，但他们所在虚空之中，一切都没那么重要的了，两人之间有一层淡淡的薄，将他们分隔在两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的话，看到这一幕或许会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