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峤和之前一样没有表，中看不任何绪，视线落在殷霖初上，一错不错。

    霍窈搬着凳往霍峤的方向靠了靠：“对吧，哥哥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霍峤没有否认，“这次没有你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！”霍窈笑容消失，“忆锦哥哥每次都会给两张票，你和我两个人的啊！”

    “的确是两张票，但从来没有说过是给你的，我已经决定和霖初去了。”

    霍峤的声音很冷，与平常语气很不同，但霍窈半没意识到了什么问题，仍是愤怒地发着。

    “凭什么给殷霖初，凭什么！我是你的妹妹啊，一直以来，两张票都是你一张我一张，现在却要给其他人，我讨厌你！我讨厌死你了！”

    霍峤眉皱起来，刚想说什么，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，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霍窈吼完那一句，捂着脸坐在椅上低声啜泣，殷霖初朝霍峤笑笑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
    殷霖初慢悠悠说：“窈窈，我给你讲个故事，你听不听？”

    女孩仍是捂着脸，但啜泣声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知她在听，殷霖初便继续：“我在偏远星的时候，隔住了一穷人，一富人。

    穷人家徒四，揭不开锅，人都快饿死了。

    富人心善，给了他一袋米，穷人激不尽，后来，每天都是富人接济他，穷人便习惯了如此。

    结果，有一天……”

    捂着脸的手指张开了一条，哭泣声也止住了。

    殷霖初心里觉得好笑，这也太好转移注意力了吧。

    “结果有一天，富人只给了穷人半袋米。

    穷人心生怨恨，骂他为富不仁，竟然只给半袋，像前的是仇人一般。”

    殷霖初语调平平地平铺直叙，像个没有的旁观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