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站在桌边盯着狗一动不动，动作奇一致，常怔平轻手轻脚退回到椅旁，缓慢坐。那狗忽然一，四肢开始胡划动起来，常怔平倏地站起来：“快！快把它带去厕所！”

    霍峤要上手去抓，狗却艰难地避开他的手往桌爬，谁的手靠近就龇着牙装模作样要咬谁。殷霖初拉住霍峤，任它去。

    狗爬到屋外，脚步更加急躁，刚才还一副死狗相，回光返照般冲了一旁的小木丛。

    常怔平叹：“还知去外面，这狗也太懂事了……不对啊，霍中校，我们这里哪里来的狗啊？”

    霍峤嗯了声：“只是看起来像狗，实际上还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殷霖初往门外的方向望了，收回视线，对霍峤小声说：“果然养个活麻烦。”

    他说过不喜动，霍峤一直记得。

    一开始见到这条狗时他表现得有些兴趣，霍峤还以为会有所不同，现在看来，显然它是没有得到殷霖初任何另相待的。

    “我养着不麻烦。”霍峤靠近了一，声音放得很轻，如同只有细微气拂过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是你麻烦我也乐意养。”殷霖初没有过多思考，说来像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
    霍峤双亮晶晶的，里仿佛只容得前那一个人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木丛一阵摇晃，那狗从里面步履蹒跚钻了来。没走两步，后肢一颤，掉又冲了去。

    就这样来回四五遍，它终于爬来后躺在地上不动弹了，看模样很是辛苦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要去看它拉了什么吗？”常怔平好心问。

    “不用，你看完告诉我们就行。”殷霖初保持微笑。他得是有什么病才去看那玩意。

    常怔平真就着鼻去了，蹲着捣鼓一阵，起返回：“说来你们可能不信，那里边有铁坨，这么大个。”

    他圈起双手拇指和指，比一个圆，目测不够大，又拉开了一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