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前跑到金属墙后方站定，对着飞速跑来的狗发指令：“突破障碍！”

    尹城路一看，看了殷霖初，笑起来：“这个度恐怕不够吧，随随便便不就过来了吗？稍微有弹能力都能……啊啊！它咬穿了啊！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见狗停在金属板前，张嘴就咬。

    吭哧一大去，金属相撞的声音响了起来，咬穿这块金属板竟然只用了半分钟不到。

    尹城路猝不及防，被完全超预想的场面吓到不自觉双脚离地一公分，声音都有些变调：“这什么狗？这玩意儿还是狗？”

    殷霖初侧看来，静静看了他几秒：“忘了？这不是你捡回来送给我的吗，霍峤？”

    双脚重新回到地面，尹城路刚被那只狗惊得加速的血一冷却来。

    现在他完全确定了那件事，殷霖初心里很清楚。

    最后一项“突破障碍”表演完成，董言将狗叫回边，喂了一小块，抱起它走到殷霖初边：“大少爷，汇报演结束。”

    殷霖初在狗的了几：“很不错，听话的狗就多给它一奖励吧。”

    听见奖励狗的嘤嘤声都急促得像哨了，殷霖初笑着说：“不过还要等一，还记得我们之前学的吗？来，凶一个。”

    狗兴奋得四肢在空中刨，龇牙咧嘴咙里发威胁的咕噜声，错的利齿咬了几空气，凶狠地锁定在场唯一的陌生目标。

    “不许随便对其他人凶。”

    殷霖初在它上拍了，示意董言放，指着不远练习扑咬的假人，“咬他。”

    得到命令，狗扑向假人，几就咬得假人首分离，四肢飞散。

    狗叼着假胳膊，因为用力浑的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懂了，这哪里是看狗的训练成果，这是在展示雄厚的军事力量啊。

    不许随便对别人凶，但是得指谁咬谁，还得咬稀碎。

    尹城路心久久不能平静，百转千回：他知我不是霍峤，我知他知我不是，他知我知他知我不是。

    但是我不能承认，要维持表面的和平，只能假装不知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