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祭，“是可疑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我这么唯恐天不，若羌要和大庆打起来，我哪有不来凑闹的理！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把自己看得通透。”闻祭难得对他看一，这人有自知之明，“那么问题又回来了，若羌在边疆毫无展，你为什么这么没用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司南愤愤拂袖，走了，太伤自尊了！

    “是因为那位穆将军吗？”闻祭语气随意，半挽留的意思也没有。

    已经踏几步的司南又折回来，坐回了凳上，一双秀气的手不大，捧着茶盏看着他，有乖乖的，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“没息。”闻祭瞥他一，语气冷刻薄。司南微笑着，后槽牙咬得咯咯响，心里开始各问。

    “听闻……穆将军忠于皇帝，若是皇帝遇了危机，他能不回来吗？”闻祭轻声提。

    “你这意思是，让我直接动皇帝？”司南看着他，闻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，也看不旁的来，神清澈见底，就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。

    逢人话只说三分，闻祭只顺提一句，怎么理解是他的事。

    司南一脸得了真谛，赞叹万分地说，“原以为我也算是险，没想到比起猾我还是逊你三分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，还是不及你的，你谦虚了。”闻祭把话还了回去，他可不想被司南“夸奖”。

    “一个月后是皇帝生辰，三十岁的生辰算是要事，京都戒严一定会比往日重，劝你年后再动手，我可不想在新岁见了血，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信这个？”司南有些奇怪，但是他说的话还是听了去，喜庆日确实不该作孽，回去跟喀苏说了，不如年末歇战，过了年再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