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祭敛了绪，面上什么也没有，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唐妄也不在意，收拾了东西，为闻祭准备好，便退了。

    第二日清晨，闻祭从浅眠里清醒过来，唐妄敲响了房门。闻祭语气冷淡的说了声来，坐在了床沿上着胀痛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有两拨人城了，”唐妄表有些怪异，“一拨是莫声张和肖厉晨。”

    唐妄自然是记得由教主带来的那个人的，虽然面目不再年轻，可行为举止间带着一些违和的轻率，叫人不由自主地留意。可是那夜之后，便再也没有见过莫声张了，他还以为早该不知死在哪个角落了。

    闻祭的想与唐妄的奇一致，就凭借莫声张的荒诞行事，真的像是活不过一年的。只是，没想到他不但活着，还与肖厉晨同行，难不成肖厉晨运城落，差错被莫声张救了？

    也是可笑，一个毫无手段毫无力量的莫声张，当年只能睁睁看着苍山派被灭门，多年后终究还是救了苍山派的人。莫声张认不认得肖厉晨，肖厉晨又有没有认莫声张呢？闻祭着眉心，虽然因为不适有些烦闷，但是还是觉得有意思。

    “随他们去。”闻祭手得有酸，换了只手，“还有一拨人呢？”

    唐妄错开一步，后的人，“他。”

    闻祭视线轻飘飘地往门一扫，静默了片刻，然后一本正经地纠正，“一个人，算不得一拨。”

    卫梓诸上沾着外面带来的凉气，十二月的风，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刺骨了，那双黑沉的眸看着闻祭，刚才被捂的手，给闻祭着。见到他突然现，闻祭也没多吃惊，这些人着脚，跑哪跑哪。

    唐妄寻思着自己把该说的已经说了，便悄然合上了门，退了。

    卫梓诸认真着，问，“教主晚上可还睡得安稳？”

    闻祭觉得好多了，便让他停，先坐休息。他应该也是快加鞭赶过来的，刚在在门还着气儿，一定累了，闻祭让开位置给他，“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