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闻祭见卫梓诸端坐在那，背脊得笔直，坐的时间也不短了，反正万青都不在，便嘴角一翘，招招手，“阿卫累了就过来睡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了，灯火倏地亮起来的那一刻，照了一张沉稳的脸，明暗清晰，眉一如往常锐利鲜活，充满朝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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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睡不着的闻祭静坐了一夜，阿卫在睡梦中转了个，手臂圈着闻祭的腰，再也没有动过，直到早晨清醒，镇定地松开手，说了一句他去打洗漱，然后在闻祭的注视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从白日昏睡到半夜，闻祭一睁，就发觉黑暗里有黑影，本该一掌拍过去的，发觉气息熟悉，便开，“灯。”

    卫梓诸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闻祭也不需要他回答，“去了便去了吧，但是不要太随意，那些女人不适合你，以后还是少去为妙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卫梓诸有些茫然，不过他也知那不是什么好地方，教主说的话就是对的。

    “笨……”闻祭叹了气，坐起来拉了他一把，“越来越不听话了。”

    闻祭轻咳一声，把自己的思绪唤回来。

    卫梓诸面无表，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。

    闻祭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好笑，这小模样也难得一见，让他多看一会吧。

    卫梓诸心里更失落了，低垂着卧在床铺上，明明那么大个个了，却可怜得像是被世界抛弃。

    “今日就在这里这么待着？”闻祭随一问，觉得卫梓诸不会是到去的人。

    “今日来的那个女人，不是好人。”卫梓诸心里有些躁动不安，他想让闻祭知那个女人的真面目，“我在她后跟着，发现她去了街，她……她……”

了通红的卫慎低着跟在卫梓诸后，再也不敢随便开了，怕被打。

    阿卫也这么大了啊，确实也该生男女间的心思来了，而且他也生得好，闻祭是极喜他那副相的，特别是那双黑的睛，看人的时候像是只容得一个人，偶尔一委屈，又立刻收敛起来，满是毅又真诚。

    闻祭一愣，没料到这孩这么认真，不过这什么都不瞒着的觉倒是不错。他笑，“是有什么新鲜事要说与我听吗？”

    越是着急，越是不知说什么，卫梓诸对自己的笨拙到焦急。闻祭没注意到他，注意的重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卫梓诸整个人有些许僵，他还记得万青说的话，极想过去又不敢过去，隐隐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他值得最好的。闻祭这样想着，不能随便让一个女人和阿卫将就，庸脂俗粉是绝对不行的，天仙也得考虑考虑。

    “你去了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