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，我失手了。”小乞儿站到闻祭不远，不愿靠近。他岁数小，但在皇城里大，见过的人多了，贩夫走卒与皇亲国戚间的千差万别，一个人的气度和地位如何，他力极好，心里有锐的直觉，这个人不能轻易靠近。

    闻祭，说，“我知了，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小乞儿转要走，想起怀里还未揣乎的碎银，回问，“我未完成先生代，那赏钱……”

    “给你了。”闻祭说完，看着卫梓诸，叹，“宋如峰真是机灵。他不来，我们便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卫梓诸心底疑惑，也有些恐慌，闻祭久以来一直关注着宋如峰，总让他觉得不一样。闻祭对那个人是不一样的，非同寻常的关注，以及暗地里的推波助澜，一一造就了宋如峰现如今的地位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？”闻祭见他有些心不在焉，问。

    卫梓诸看着他，把疑问咽回肚里，直觉告诉他，闻祭是不会喜他问这些事的。

    “只是在想你不适，不然，我们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闻祭一眯，这孩才夸过他可，这就开始戳他伤了？闻祭最痛恨的就是无力，弱、毫无反击之力，他在者为尊的地方，向来也是数一数二的，要不是祝爵和柯靖，他又何必这么憋屈？待有朝一日重新取回掌握力量，就是柯靖的死期！

    “你这话，是在说我弱不禁风，瞧不起我？”手指掐着卫梓诸的，凝视他，看他微睁大，底慌无措，就心甚好，闻祭觉得自己越来越喜动手动脚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卫梓诸艰难地吐两个字，然后说自己的真实想法，“我只是不懂，你到底是在害他，还是帮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