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很认真，神也很认真，认真到让闻祭无法忽视。但是心中却升起更大的兴致来，让他接着问，“你又如何知这个人还是不是你亲近的那个人呢？明明是一样的容貌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认得。”卫梓诸语气笃定，“就算是不一样的容貌，我也会认得，如若不然，还凭什么称对方是我亲近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目光灼灼，像是要将人焚烧起来，猛地吞噬掉。闻祭假装淡定实则不自在地避开卫梓诸的目光，这倒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
    “杀了祌姬。”

    细的手指搭在了卫梓诸的肩上，他看见闻祭漠然的双，平静不起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卫梓诸完完成了任务，那个女人重伤逃至郊野，最终还是被抹杀掉了。

    尸首被闻祭送回了殷麟初手中，无论如何，她也曾是皇帝的良妃。殷麟初虽对她无半，甚至还因为那一夜抢夺解语公主之事颇有怨念，但还是中的规矩，举行了隆重的葬礼。这是殷麟初为皇帝所能的最后一补偿。

    闻祭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曲起指节敲了敲额，在床上辗转反侧多时，最终叹一气，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殷麟初退位之后由殷玉墟登基，登基大典是举国大事，自然少不了人，人员又混杂起来。这些事都与闻祭无关，他也无心参与，只是在宴举行之时，闻祭应了殷麟初的邀请饮宴。

    百无聊赖地坐在席中，闻祭不经意间瞥见一个女，这才想起来，自己到底忘了什么。那个女低垂着，手中端着一壶酒，立于新帝后。

    她着一张与死去的良妃很像的脸。

    但她是哪一个已经无从辨认，也并不重要，一旦起了异心，这对妹，一个都不能活。苏二接到闻祭的神示意，微，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