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神一般的逻辑是万万不能说的，被卫楚知又得是一顿揍。

    卫梓诸看向卫楚，认真地叫了一声爹，但再多的就没有了。闻祭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心里突然明白卫梓诸那天那句话是有多真心，他确实是当他们都死了。

    心里突然柔得开始有些心疼，阿卫也从未说过委屈诉过苦，他也不知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。被抛过一次的人，怎么能忍受再被抛？闻祭自认不是铁石般的心，但也不会多几分温留给旁的人，他想……

    不，他总是要离开的，一定要离开。

    这样的念一起，驱逐了所有的想法，闻祭看着卫梓诸沉静的脸，皱起了眉。他一直定非离开不可，理所当然。缘由他以为是要寻回自己的躯，他以为是要报复游乾和柯靖，但又似是而非。这些是他所想，但绝不是最重要的那，这些像弥散的□□，阻止他探究真正的缘由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有一想留的想法，思维就会沿着脑中的预设走，直到达成目标。但只要他开始探究这些事的必要，烈的认同如同指令，非着他接受设定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，收留你的人是叫闻祭？”宁向前走了一步，视线向着卫梓诸撩开的隙扫，“你可知他在哪？”

    猛然听见自己的名字，闻祭愣了一瞬，耐着继续听他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卫梓诸直直看着他，半不见慌，“你是说红莲教前教主闻祭？他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宁嗤笑一声，“文字游戏多幼稚，我说的是时空属派遣来的闻祭。若你看见他，帮我转告他，他有东西落我这了。”

    帘被彻底掀开了，一个小沙弥从车里钻了来，手中捻着一串佛珠，目光沉静睿智。卫楚愣了，宁挑挑眉，没料到车里竟然藏的是个小和尚，这小光还喜庆的。

    宁边的人虽然没有摘面巾，但是闻祭还是看得来，那双睛和卫梓诸确实很像，黑沉沉的，视线聚集在某一，像是无比专注。再看宁的脸，几乎没一相似的地方，倒是那量相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