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他带去了那个位面？”思宏法师大惊失，“那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游乾想了想，说，“两个男人，其中一个名叫宁，我看他也不是善茬。看来你来之前闻祭还不知这些，你回去之后可得注意一些，以防万一。”

    思宏法师面凝重，闻祭已经随卫梓诸去西域了，还不知他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变故，他有些坐不住了，站起来要往外走。走了几步之后，又停脚步，回看那两个不成的东西，愤恨瞪了他们一，径直赶回闻祭所在的位面。

    纳主终年不化的冰雪让这个地方与世隔绝，也似乎终日陷在沉睡里，与闻祭离开时毫无改变。

    从踏山中的那一刻，无数细小的声音在耳边作响，叫着怀中人的名字，重重叠叠反反复复，在脑中混响成一片。卫梓诸有些厌烦和不耐，却看着闻祭平静的脸，当没有听见。

    曲折小前方站了一个留着须的中年人，手中握着一柄小锄，似乎刚从繁茂的林里钻来，须上还带着冰晶。他了冻得通红的鼻，怪气地开了腔。

    “教主车劳顿，也不告知属一声，山路难走，属好命人去抬啊。”

    卫梓诸瞥了他一，“你叫的，哪个不是我教中人，用你代为施令？”

    堵在半上的万青捋着胡须，吊着角看人。纵然次次都被挡回来，但日常刺两句已是他的习惯，不说就觉得浑难受。他的目光由卫梓诸的上打量到了闻祭上，他正被斗篷裹着，倚靠在卫梓诸的颈窝，瞧着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。

    嘴动了动想骂几句世风日，但又想起了那个人，他又把心思回去，万青挪动脚步让开了路，看过来的神诡异。

    闻祭确定他从万青中看见了微妙的鄙夷。思宏法师认得他，季复举认得他，阿卫也认得他，万青全然看陌生人的神倒显得奇怪了，他有些好奇地问，“你不认得我么？”

    万青也不拿正瞧他，“你是什么人我要认得你？鄙人里广为人知的就两人，一穷凶极恶臭名远扬，一勾栏名广开门相传，你算哪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