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祭没有追问也没有动作，静静站着。桌底的醉鬼打了两声呼，像是梦中呢喃的语调，说了一个名字——

    “季复举……”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听到这样一个熟悉的名字，闻祭愣了愣，开问了一遍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当然是得不到回复的，万青已经彻底不省人事，闻祭瞥他一，将床上的被盖在了他上。他将壶中最后一酒喝完，将衣裳穿好，走了房间。

    他有一些事，需要确认一。

    才离开西夜不久的人再次现在自己的地盘之，无疑是会引起警戒的。

    城门之上站着守卫，闻祭退到警戒线之外，静静候着。厚厚的面巾裹着面容，只一双睛，随风而起的细沙刮在的肌肤上，有些刺痛，他伸手将面巾往上遮了遮。

    有人去通报，过了约摸半个时辰，闻祭要见的人终于了面。

    闻祭看见宁的那一刻，觉得有些问题也不是非得要立刻说的。他只是有些不甘心阿卫受这个人的威胁，他看得来阿卫讳莫如。而宁太为势，唯一的弱是卫楚，他又不愿意伤害卫楚，毕竟那是阿卫唯一愿意承认的亲人。

    两人又是单独到了僻静，宁双手背在后低着，“你门没有和那个家伙说吧。”

    闻祭坐在一块石上，，“并没有告诉他，不过他会知的，找过来是迟早的事，你我没多少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。”宁也坐了来，“那你就说你来的目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心中有些疑问，想得到解答。”闻祭也免去了那些弯弯绕绕，“卫楚，是不是受过致命伤？”

    宁面陡然不悦，“你若是问这问题，那恕不远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