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祭面容冷酷如同纳主的霜雪，面对他的挣扎无动于衷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可以。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他不介意卫梓诸挽留他，可手段不对。他现在之所以奈得住火气，还有些闲心在这想事，只是因为他还有别的路走，如果他这回真的走投无路，那定然是要以死相搏的。

    闻祭直直看着他，加重了语气，“怎么，要把我也锁起来么？”他不等卫梓诸说话，把偏向一边，低声，“万神医被你关了起来，灵貂也怕你躲着你，我是不是也该敬畏你，日日在这床上等着你？”

    不到万不得已，闻祭是不会让他们走到那一步的。

    “阿卫啊，你是要一直这样去么？”闻祭伸手握住他的手腕，把没有章法的手拿来。他手上还带着一直未退的，简直越越疼。

    “哎！”万青徒劳无功地挣了挣上的铁链，“你什么去？”

    那语调轻飘飘的，却如惊雷炸在耳边。卫梓诸从来没有听过闻祭说这样的话，他对自己总是温柔好言相待的，可他觉得自己手中的是浮丝，本握不住实。他低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，可现在，浮丝也从手里挣脱了。

    闻祭回到卧房，坐还没多久，卫梓诸匆忙推开门来，看见他安然坐在那，开问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要这么多余的事。又像是护着自己最后一块肋，觉得这样的事太过弱。

    其实谁都心里把自己看得最重，哪有真的无无求只依着别人？只是有的人心思藏得，有的人表来了而已。

    闻祭这次是真的消了火，他拍了拍万青的肩膀：“神医好生在这里思过，我就不打搅了。”

    闻祭回看他，冷淡的目光让万青觉得自己多了嘴，他忽的翘起嘴角：“只是突然想起，我的剑还没有磨完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皱着眉，眉间浮起痛苦与挣扎。

    要是别人也就罢了，可朝夕相的两个人一味地责怪对方，却不想自己的问题，这不是傻就是不想过了。阿卫向来聪慧，脑清楚得很，就是当年闻祭死在他面前他都没崩溃，这一回不过是被那突如其来的烧昏了脑。

    那质问的语气要多理直气壮有多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卫梓诸冲过来，双手着他的肩膀，低视他，却失控了一般两人额猛地磕到了一起。闻祭猝不及防被磕了额，痛得勉维持的冷酷瞬间瓦解，无奈又好笑。卫梓诸被这一打了岔，瞬间忘了刚才的事，心里只剩心疼人了，连忙伸手去帮他额。

    万青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，但闻祭没有仔细听，他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