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，颇为赞同，他是知这个时期的同类是有多烦的。他又细想了想，忍不住去看闻祭，“你说你要走了？”

的理？”闻祭颇为无辜地与宁对视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用怨恨自己找不到凶手，即使看见卫楚上的疤痕仍然会自责，但他总算有了些许安。

    如果季复举赢了，闻祭就会放任不，那等待他的就是宁把他活活肢解了。而闻祭的手段多温和，哪有赢了反而更惨的事呢？

    闻祭坦然看着他，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再看见你，你也会变成那个样。”

    闻祭此时倒是有闲想，他和宁好合，一个放血，一个拆骨，脆一起屠得了。

    这对宁来说不过举手之劳，其实他要是不愿，谁能得了他呢？不说闻祭是时空属的，就算再来十个，他想杀便也杀了。可闻祭有一是别人无法相比的，他解了他的心结，将那扎在心的毒刺了来。

    宁缓缓松开了手，对他笑了笑，那个笑容测测的，他现在有些不正常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让我离他远些吗，送我去时空属，这不是顺了你的意？”

    罕见的，那尸来的血很少，剥除后，白生生的骨净净。

    宁“嘶”了一声，皱着一张脸：“我他娘的怎么觉得这回你不是冲着季复举，而是冲着我来的？”

    宁随意找了块布手，走来的时候荣光焕发，他本就得清俊，只看他那张脸，哪里像刚杀过人的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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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祭一笑，显得有些腼腆，大方地承认了。

    宁突然笑了，他在闻祭肩上拍了拍，手上还带着未净的血污。

    宁握着刀走正殿里，开始用娴熟的手法将季复举的尸一一拆解。

    先是，剐碎了，随后是剔除骨。

    宁面无表地看着他，良久，才说，“还没有人敢利用我。”

    他话并未说得透彻，但闻祭怎么会不知，他才刚亲看着宁刀，杀儆猴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了。

    他笑眯眯地看着闻祭，“我那个傻儿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当没发现。”闻祭还是轻描淡写，像是半没察觉到危险，“况且我不觉得这是利用，我也只是找到了你我共同的目的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睡着呢。”闻祭无奈摊手，“我本来想跟他说了再走，结果他就那样了，有些难缠。我嫌他碍事，就让他多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睁睁看着一完整的尸变成一堆碎和一堆支离破碎的骨，闻祭突然开始觉得季复举说的话很有理——

    “我不迁罪，只是我要你看着，接来事的你睛都不要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