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楚语调平和，十分冷静：“他刚才，斩断了宁的右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闻祭霎时哑无言，心里是半不满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他看卫梓诸并不为其所动的样，无奈。明明已经把对方的手臂斩断，却不半声，让他误以为吃了亏……可仔细想想阿卫也没说那样的话，也没故作委屈，闻祭只能想是自己护短心切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也不碍事，接上就好了。”卫楚并没有在别人面前担忧，对此无比云淡风轻，好像那断的不是手臂，而是闲来无事剪了个手指甲。

    “宁的错，我替他歉，我终归是希望你我都好好的。”卫楚笑容浅淡，他本就是个俊朗稳重的男，这一笑让人觉得说不的温柔好看。他了卫梓诸的：“我原本就只是想看看你，你现在已经无需我们担忧，自己也能过得很好。此后，无需再顾虑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卫梓诸摇了摇：“没关系，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。”

    卫楚注视他良久，缓缓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说什么，转离开了。

    闻祭从他的话里觉了什么，可那是阿卫的家事，他也不会去多说。卫梓诸伸手去拥着闻祭，把脸埋他的颈窝里，只是虚虚靠着，并没有着力。闻祭听见，他地吐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他诅咒我，说我将变得暴、残酷、冷漠无，边的人，有多亲近，就会受到多少伤害。”卫梓诸说着，冷哼一声，“我才不会像他一样。”

    像宁一样？那这真的是无比恶毒的诅咒了。

    闻祭宽他：“这不算什么，他说的话不用放到心里去。他还威胁我，再见了我就剐拆骨呢。还不是说说而已？”

    卫梓诸听了这话，只觉得宁那条手臂断得不冤。

    闻玉人虽然不懂大人们那么复杂的言外之意，可她锐地察觉到卫梓诸的绪低落，便贴地去顺他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