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祁时仿佛瞎了。

    他从于舒洋的手上别开视线，冷不丁一幅辈吻忽然换了话题：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离以为祁时只是正常两个队之间同事相遇的寒暄，回答得还算柔和。

    直到祁时的问题越来越让陆离摸不着脑。

    陆离说还可以。祁时。

    他又看了会儿电影。

    几分钟之后，祁时突然又没话找话的问陆离：“神方面呢？”

    比如有没有过医院找过医生看过病，尤其神科之类的？

    后半句祁时虽然没直白的问，但是陆离看懂了。

    陆离的脸逐渐沉去。

    祁时看陆离的不虞，迅速补充：“我看你们战队最近节奏多，一场还是打ns，神压力大吗？”

    陆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离无语，“还在承受范围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祁时。

    “找过心里医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队咨询师之类的？”

    祁时一连三问，他是真的很想知陆离的神状况。

    自从陆离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后，祁时就一直怀疑陆离是不是有双重人格，而且迫切的想知。

    他想知，前的陆离是不是三年前那个表演赛上的小陆离。

    但是碍于神况是个人隐私，祁时没好意思直白的问，只能这样婉转又婉转的察言观。

    祁时问完以后密切的关注着陆离脸上的表变化，陆离难以名状的看向祁时，面无表：“谢谢关心，能吃能睡，神饱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祁时不甚满意的，片刻后，祁时：“真的吗？那最近记忆力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有没有忘记时间之类的症状？

    这句话问去就太像个医生了，祁时堪堪忍住了，只问了只现关心的前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