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九安从没在意过这东西。

    毕竟他的神力空间可以完隔绝重力牵引对金属的影响，但现在况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乔九安抬手住脖颈后的人外骨骼，几乎能听到顺着脊传来的，金属在重力作用缓慢发生形变的声。

    疼痛丝丝缕缕缠绕着神经，从骨髓而，在金属与肤间肆意蔓延。

    伯尼猛地抬手住乔九安的胳膊，表惊恐地盯向乔九安。

    乔九安一愣，缓缓松开手，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指尖沾染上的血迹。

    他垂睫，从空间纽里手帕，净手指，轻声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季助教！”

    “午好，季助教……”

    季苍从教学楼走来，沿路遇到不少学生打招呼，他笑着一一回应，走上回教职工宿舍的路。

    ……然后突兀停脚步。

    在拐弯的地方，一熟悉的形映帘。

    那人似乎有些不舒服，但又好像还是一贯吊儿郎当的散漫模样，靠在季苍已经看腻了的学院伟人石雕旁，正逗着边已经被惹急的男孩。

    午的光线正好，光被斜斜铺开来，所有的彩都变得艳丽鲜明，中的世界都被撒上了一层金黄的糖霜。

    炽的，耀的。

    乔九安似有所觉地抬眸，尾上扬着笑开，朝着这么多年没什么大变化的016招了招手：“哟，好久不见？”

    季苍走近乔九安，停顿许久，才低低声：“……我就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那群蠢货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挑眉。

    季苍的脸上笑意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能活来，就一定能捕捉到我发的讯息。”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音节压在季苍的间，又低，又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