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季苍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。

    001在听到神力剥离这个方法后，几乎不用季苍多说就明白利弊，转而说服了其他实验，甚至不用季苍描述，就准找来了季苍需要的仪。

    但他自己宁愿面对研究中心集中全火力的追捕，也没有松行神剥离。

    金雕神的确悍，但……说实话，001最令人忌惮的可怕之，从来都不是武力值的悍。

    在那个时候，实化的神对实验们来说，并不算是助力，更像是枷锁。

    “你是从研究员的试验项目里看到这项手术的吧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闭了闭，拇指相继抵着指中指的骨节慢慢压，说的话虽然是猜测，但却是叙述事实的语气。

    季苍一愣。

    乔九安继续说：“你有想过为什么研究中心会研究神剥离手术，而这项手术又为什么会被封存废弃么？”

    研究中心从来都不在乎实验的损耗，正相反，对上位者而言，实验的战力越，就越能达到一些不容易达成的目标。

    神剥离这课题，从本上来讲，是和研究中心的研究方向背离的。

    “神剥离手术还有一项对应的手术，叫神回渡。”

    “而它们最开始被提施行，是用来不断加实验神力的韧数值。”

    “神被剥离主后，实验会经历神力的反噬和暴动，那痛苦几乎等同一锥戳脑袋里，一刻不停地搅动脑仁，直到曾经赖以生存的神力反过来成为一把刀，在痛苦之选择自我了结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平淡到近乎漠然地叙述着，即使同为实验，承受阈值不同，被施行的测试项目当然也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