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柔茵带来的那段偷录来的视频，想到那穿着军装步伐定踏上军舰的背影。

    但原名图拉的实验星球的确存在，曾经专注研究神力的联第三研究中心的确存在。

    他轻声开：“可如果真的没有人反抗，又为什么会有联的现？”

孤立，被敌视，可没有神力的人也会害怕，就像是我知我的老虎不咬人，但其他小朋友看到老虎一定会尖叫着逃跑一样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着膝盖上同样抬看着他的小老虎：“这不是政治，也不是权力的争夺。”

    “听上去好像崇得有些圣母，我也不理解，不明白，但……”乔九安的那双绿睛里看不什么绪，似乎有着和陆九竹同样的迷茫，但又像是努力寻找答案的隐隐觉醒，“或许这个世上，就是有这么一类人，不为私而掌握力量，而是为了拯救。”

    一桩桩，一件件，一条条，凡是两人经历过的选择、战争、研究、困难……全都化作数据，汇聚在那枚黑郁金香外表的芯片里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样的反抗，最终演变成战争，一定会死很多很多人……难这些就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陆九竹一愣，没能从神力觉醒这个话题直接大跨度到联建立上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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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成功的成果，未成功的经验。

    他眯着，看向窗外的星云。

    但联的发家史所有的帝国公民都知，陆九竹震惊地张大嘴：“难反叛军的……和神力觉醒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乔九安听着陆九竹的问题，看着面前的小姑娘，思绪放缓，想起他原本以为已经在记忆中斑驳的影，却发现这么多年过去，她还是那么温柔丽。

    看似孱弱，却屹然不倒。

    想到神力验证解锁后，他在那枚芯片里看到的，关于乔昭野和乔闻语毕生的研究资料。

    小姑娘的脑袋里在不断回想周林教导过的政治论和贵族规则，却没有一条能用来解释乔九安说的这句话。

    也让人想起当年折断第六军团军旗，定不移驱舰离开帝国的银白军舰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有老虎，我在看到磊叔的狮，柔茵姨姨的蛇，周叔的雕时，都会害怕到哭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论是不是因为神力觉醒，或许，总是有一批人在为了拯救什么，或是在解决冲突矛盾而努力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今晚的星云很亮，就像是被铺开来缓缓散落的银白，像乔昭野的发，又像乔闻语的裙摆。

    等待可能到来的解封，亦或是永久的尘封。

    “知当年真相的人都离开了，”乔九安轻声说，“所以，我也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