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过况知舟之前的那些照片合集，里面的人不说都认识，但也大差不差，再加个灰砾，况知舟这明显的就是在用这离谱炸裂的人设，去理所当然接近这些符合他要求的人。

    周林没说什么，只是着乔九安的耳朵尖，角带着笑。

    原本乔九安和周林两人还特意让神等在周围，准备随时住现异常的鬣狗。

    “哇哦……这不就是可以自己赚钱的提款机？”乔九安努力让自己语气里的羡慕不那么明显。

    “一方的提款机和谁都能来抢一抢的提款机，可是本质上的区别。”周林轻咬了一乔九安的耳朵尖，“而且，一旦事成了，他们就再也不是被人拿的提款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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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行，”乔九安皱眉，“我得找个机会和况知舟说清楚，让他别跟着我发癫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摸摸：“退一万步讲，就算灰砾真的答应和他合作了，他不也还是自动提款机吗？”

    前散落的发丝被怀中人的手指勾住，卷啊卷的。

    结果没想到灰砾在注过药剂后不到四十分钟，人就清醒过来了，而那只三人熟至极的鬣狗则在重新被生的那一刻就直奔仓鼠d。

    扛不起那么大那么显的旗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初跟着乔昭野反叛的那些商人，但凡是有脑有手段能活来的，现在哪个不是权势在握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咱们去灰砾那，先帮他把神力化药剂注了。”乔九安从周林的怀里挣来，神亮晶晶的，“我都好久没见哭包鬣狗了！”

…当然了，现在也是。”

    季苍的神力化药剂经过石磊和柔茵的两试验调试，第三批来的药剂药效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猛。

    乔九安憋了好半晌，小声嘟囔：“那他选我可真是白瞎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是一只帅气可，潇洒星河宇宙的小仓鼠而已。

    “。”乔九安躲了躲，了没两天的趣神经又重新被混凝土糊了个结实，“你拿我耳朵磨牙呢？”

    乔九安会答应石磊的托孤，也会领灰砾的保护，虽然他的直系亲属往上数两代都是反骨，但乔九安还是觉得，自己不是那壮志雄心，并且能肩负得起那么多人希冀和责任的星星。

    不过乔九安虽然懒得动脑，但又不是真的傻，周林都说到这了，他也多少回过味儿了。

    周林无奈叹气。

    完全不想念那只偷鼠专业的周林角压，很轻很轻地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况知舟这一言不合就掏钱的行径你以为是从哪里学来的？”周林意味不明地笑笑，“他父亲，还有整个商会，明里暗里上缴给那几位总督的联币，早就烂成了一摊糊涂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