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是我这样贴心的格，在实验里可真的是少有喔，”乔九安抬手一挥，原本密密麻麻压的漫天武瞬间消失不见，明亮的光又投到这片林间空地上，“大总督真的不考虑考虑看看？”

    如果只是来自混星域的舰船，亦或者是实验闹腾，汤凯本不会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来逃避，甚至是惧怕的，从来都是分明已经淹没在时间里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乔家的存在，使得他们就像是一个可耻而卑鄙的偷盗者，怎样都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漫而寂静的沉默对峙后，汤凯脸上的愤怒忽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，他甚至是笑了，笑容和蔼，看着乔九安的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许久不见却又不懂事的小辈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，我要带走许年和季苍，以及大总督承诺，联不会追究和他们有过与实验份无关私的朋友、老师、学生。”

    乔九安的第一个要求并没有让汤凯有什么表上的变化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汤凯再清楚不过，他不惜牺牲许年和季苍这两个天赋极好的属，本来就是想要见一面乔九安。

    然后，要么将乔九安永远留在这片本应该彻底埋葬乔家这个秘密的地方，要么，从乔九安手里易一些他更加兴趣的东西。

    刚才乔九安抬手的动作没有任何空间钮的能量波动，并且数量远超寻常空间钮所能容纳的极限，这悄无声息藏匿大型武的本事，远比那两个已经成为弃的实验来得更让汤凯兴趣。

    所以，乔九安的第一个要求，无疑是最简单，最无所谓的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汤凯答应得很痛快。

    “第二，”乔九安抬起第二手指，接着，“我要带走这艘微缩舰船，首都星外围的战列舰也能全而退。”

    “全而退。”汤凯冷声重复，语气玩味，“如果我说，今天一定要留一些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