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拉赫盯着哈米什许久，哈米什保持原有的模样望着他。

    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停滞。

    石剑的剑尖垂落在地上，将布满尘土的地板移开一块稍微净的小块，加拉赫挪动石剑，剑尖在地板上划狭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这所谓新王的作用，你我都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帕特·布是菲茨帕特王国的第一任国王，布家族自帕特以后代代都是菲茨帕特的王族。

    但是自从第四十九任布国王之后，登基的国王代代在登基一月之期死去。

    在一次机缘巧合之，有一任布家族的继承者不想走上死去父亲的路，另找他人替登基仪式上的人选，却不料这个替之人却是活过了一月。

    从此，为了保证布家族的寿命以及尊严，摆在明面之上的国王一年一任，在一月之期后代替布的命运被杀死。

    “所谓新王，不过是我替死去命运的替而已。”石剑鞘，刺耳之音不断，“在我任期之死去的新王数不胜数，那又怎么样呢。”

    哈米什望着加拉赫，他没有去反驳加拉赫的话语，只是将所有的思绪藏在心间。

    他语气平缓，叫人听不其中的敷衍之意：“公爵阁说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加拉赫短哼一声，大步越过哈米什的边，径直朝着远侧的步辇走去。

    二人错之时，哈米什低眉顺目，尽显顺从之态。

    步辇乘着人远去，悬挂之上的铃铛之声从大变小，直至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哈米什被风的发丝搭在额间，他瞥向神庙建筑旁的草丛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在谢尔登与加拉赫的缠斗之中逃神庙的少年仆从跌跌撞撞地扑了来，他的脸上汗与泪齐，浑发着抖。

    “……哈、哈米什大人。”

    哈米什没有理会他，走了神庙之，蹲用手指去抹地上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