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忽而离开石，飘到几百米外。视角拉远，观察也更宏观，很容易看石上斑的分布极规律。

“也是我们运气好，第一个客人就碰见了不差钱的重氪玩家。”陆垣叹，“若是遇到一块灵石都没有的，设计得再好也没用，说不定连本都回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白是……”陆垣从光球里分一丝，轻轻碰石表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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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羊小球：“好？”

    陆垣一愣，他飘到近前，果然看到石表面有一些针尖大的白，有的地方零星几个，有的则密密麻麻连成一片，形成浅淡的白斑。

    最心也是消耗最大的是支撑游戏互动的运算，修真界自然没有计算机一类的东西，一应计算全靠陆垣的黑球，好在变成秘境之灵后，他的“脑容量”也变得非人类，能轻松应对大数据计算的挑战。

    制作这个五行棋游戏是需要成本的，开场的通天塔“特效”、石画面、游戏效果音，都是幻境，得靠灵力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是不是石坏了啊！”羊小球担心地说，“还能继续用吗？”

    陆垣忽而想到，他发现自己对于一分灵魂保持人类思想，另一分化冰冷机、计算数据的行为，竟无一丝惊奇和排斥，潜意识里甚至觉得理所当然……

    白？

    “哇！”羊小球惊呼起来，他环顾填满了暗灰石山的秘境空间，“石里藏着灵气？那我们不需要修真者了，直接吃石吧！”

    所以，他到底……

    “哥哥，这些白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前世是明明个游戏主策，而不是程序员啊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是坏，是好！”陆垣的声音听着竟有些兴奋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有一件事很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白的灵力斑主要集中在石中心，稍次是方，这两正好对应游戏里主棋盘和区的位置。

    不对，就算是程序员，大概也不会习惯“以凡人之躯，比肩服务”的觉吧……

    “不是石里藏着灵气，不然以前怎么没发现。”陆垣纠正他的说法，若有所思，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看。”陆垣说着灵抚过石，几个萤火般的白光从石中飞，闪着微光，轻盈飘黑光球里。

    “哥哥！快来看！”白球弟弟突然惊呼声，打断了陆垣的思绪，他正晃晃悠悠地飘在石旁，“哥哥，你看啊，石里面有白！”

    充作棋盘的石由陆垣亲手制作，他记得十分清楚，不久前，棋盘还是均匀的暗灰，绝对没有白。

    “是灵气。”陆垣说，“跟灵石里那些一样，我们能吃的灵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