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……不怎么样。歉公告是随便发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再想想其他办法……不过哥哥……”羊小球挠了挠，忽闪着白光，天真问，“为什么是最后一张？难策划都有很多张脸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可没那么说，不过你要是认错，我也不拦着你。”羊小球小心绕过石，远远飘开，厉荏，“当然了，我不是那样不讲理的秘境，不用你认错我也原谅你，这事就算过去了，哈哈，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陆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垣：“……发去的奖励收回来？怎么想的？玩家不撕了你才怪。”

    陆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再发个全塔通告歉嘛。”羊小球主意一个接一个，“就说是一个新生塔灵，因为不熟悉通天塔况，把奖励全搞没了，找不回来了。玩家如果生气，就用幻境一个新生塔灵，当着他们的面撕碎了祭天，看他们还能再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哥哥，你、你不打我啦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还不是你太会抓重了。

    只听他嗷的一声，白光大涨，“是哥哥你让我观察的，我挖灵植就是为了仔细观察，哪里有错？再说辰星砂，你闭关前又没跟我说过，我怎么知它重要？还有那传送盘，如果不是你得太简单，我会用吗？”

生，“我、我不认，我没错！”

    “哥哥你别叹气，我早知错了，只是不知怎么改。要不、要不我把发去的辰星砂再收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弟弟啊，你要记住，有句行话说得好，这歉公告呢，相当于策划的最后一张脸，不到万不得已，是绝不能贴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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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咳，那什么，不用再说了，就这样吧，这事揭过。”陆策划轻咳一声，及时转移话题，“辰星砂的事你不用担心，好解决，调材料损耗、添随机元素、设置新卡……方法多的是，无非动动手，调一调数值而已。真正棘手的是另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这一羊小球倒是不好意思了，凑过去，“我、我也不是一错没有，都怪我平时不认真学习，你教我的全没听去，以为策划很简单，就、就来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忽然扔掉石，转往回飘去。

    陆垣：“……这么说来，一切都是我的错咯？”

    好家伙，这死不悔改的态度、这颠倒黑白的才、这熟练的甩锅技术，他这个弟弟可真是……可真是天生一块策划的好材料啊！

    陆垣一时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    陆策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错都在我，你一错也没有吗？我为何打你？”陆垣故作叹息，“唉，你说的也对，其实都怪我，是我没教好你，应该打的是我自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