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    “盟主是说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啊，不是和骨话赶话了嘛，但的确，今天这事太匆忙，修士玩家们都没练好，还得麻烦小球弟弟——”

    直到白盟主忽然开：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此间事了，剑使回了七隐域，羊小球也回了自家秘境，白盟主的秘境空间重新安静来，只剩陆垣和白盟主两灵。

    “哈、哈哈……”见陆垣被自己堵住话、不上不的模样，白盟主心莫名舒畅起来。

人类玩家这么恐怖吗？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，同时也为骨默哀数息，也难怪骨打不过，毕竟这一个个的，手段简直比他们秘境还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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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以为？”白盟主垂，思索着，“一开始，我以为你的确只想让秘境们放松一，但你特意让他们扮作灵材，而不是扮成与秘境更相似的重铸者……重铸者与灵材，秘境与人类，你让他们换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想。”白盟主脆利落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白盟主愣了愣，忽然想明白了什么，“或许我不该问你想什么，该问你想让秘境们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让秘境们去重铸迷城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白盟主停了停，转盯着陆垣：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盟主，”陆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反而问，“待在七隐域你就满足了吗？不打算去修真界其他地方转转？或者我更直接些说，盟主你想不想变得更加大，大到能影响整个修真——”

    “盟主，你是在和我玩笑吗？”陆垣问。

    两灵遥望“重铸迷城”，半晌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是玩笑，我说真的，我真不想变大，”白盟主收住笑声，认真，“你可能不知，我的秘境已经有一百多年没过修真者，我一直只用灵石维持秘境，但也仅仅是维持不死的最低补充。你想问为什么是吧？但回答这个问题前——你知时限秘境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盟主以为我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换不好吗？”陆垣，“换份可以帮他们更好地了解人类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我指的不是今天这件事，”白盟主打断他，“重铸迷城建造之时，你特地代，要我把规则约束对象不仅限于修士，也要包括秘境之灵。你当时说是秘境们工作辛苦，这样定规则就能让秘境们也顺便玩两局。但现在看来，什么顺便，这个试炼、这座城，本从一开始就是专为秘境打造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白盟主，”陆垣侧过，嘴角缓缓勾起，“我的确是打算让他们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大概因为陆垣上有“谁见了都忍不住想骂他两句”的奇特气质吧，白盟主想。

    陆垣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