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真是天碑？”凤鸟不敢相信，“可数万年前，它只是一块承载天书与伟力的石碑，何时竟生了灵智？”

    凤凰扇动翅膀，飞上空，四环顾，试图寻到一条路，却突然——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”凰鸟却说，她与怪共存百年，最清楚不过，“那怪不会思考，只会制造一个个不断重复的幻境，非常刻板呆滞，所以不是生灵智，更像是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凤鸟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便在此时，一推力从背后袭来，令他不由自主地往前飘去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震天响从远方传来，刚回一的凤凰吓了一。

    而上方，“黑蛇”怪已借着撞势冲秘境，笔直地向着陆垣的方向坠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黑迷雾渐散，显这方空间的真实面貌来：地面尽是暗灰石，天空则布满黑黏，密密麻麻的细丝从黏中钻，活一般穿梭蠕动。

    “轰隆”声连绵不绝，足足持续十数息方止。

    凤鸟：“那会是吗？要不要过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只是想不明白也不能再想了，如今更要是想办法离开。

    该怎么办？要试探吗？

    凤鸟：“傀儡？”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？是那怪吗？”凤鸟在心中问。

    凰鸟：“没看见那怪，或许可以——等一！有人！”

    不过，这时现在这儿的绝对不简单，哪怕对方看起来只是个小孩。

    “啊！看吧，它真的撞来了！”

    凤凰二鸟在心中商量着，不察那小孩突然转过，一双天蓝的睛直直望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轰隆——！”

    凰鸟：“差不多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凰鸟说，她虽在此百年，但一直被那怪控制在幻境中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空间真貌。

    只见边站着一个小孩，一白衣，微卷白发，不及半个大人，与相比实是无比渺小，也难怪凤凰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。

后仰、蓄力，对着蛛网中心重重一击。

    “所以那怪究竟是什么？”凤鸟又问。

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凰鸟答，“只不知那怪去了哪，又在什么，竟这般动静。”

    极远，似经过一场浩劫般，散落着许多破碎石，地面上更有一个大无比的黑，黑气缭绕，不见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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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凰鸟沉默数息：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”

    羊小球的尖叫声、透明护罩的碎裂声、黑怪的咆哮声……各声音同时爆发，陆垣难免愣神一瞬，

    “好奇怪，天碑怎么会变成傀儡？”凤鸟如何也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