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尔萨很多时候都半眯着，朗微笑，就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叔。

    “以后你就是我跟尔萨的兄弟了。只是你知，加阿怛会可没有那么容易，你还得经过几个考验。”

    晏殊鸣好奇地询问考验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大考验，主要是为了考察你的能力，和你的忠诚。”跟尔萨摊了摊手，和晏殊鸣凑近，分享小秘密似的，“你懂的，嘛，比较讲究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晏殊鸣好整以暇，面上不忘敷衍：“跟尔萨大人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好小！走，一起去玩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去了。”晏殊鸣端着脸，一本正经地说，“会被别人占便宜。”

    跟尔萨一脸无语，他以为晏殊鸣会说些什么。仔细端详了晏殊鸣的脸后，他顿时觉得晏殊鸣说得确实有理。

    “阿鸣，你这不行啊。你不好，看起来清心寡的，这可不行啊！”跟尔萨说笑，“混黑的人，没有好。别人不信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我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什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好杀人。”晏殊鸣言笑晏晏。

    里瑟可以作证，明明是晏殊鸣在金塔城里扫黄打非，得好像是他在排除异己。

    菩雅街上的血冲了又洗，反反复复多次。城里的人都说里瑟有了新好——杀人。

    舞唱歌的人陡然停止，像是被挂在墙上的画。

    跟尔萨挠着憨笑起来：“好兄弟，这好不错。阿怛会有人的好是烹人，都不算什么。来了阿怛会，大家就是一家人，家人的好我们会包容的。”

    晏殊鸣：“烹什么？跟尔萨大人是不是说错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跟尔萨笑意，“就是烹人啊。”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晏殊鸣问起：“大人的好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