逻辑缜密，卫听澜一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勉接受了这个解释，他还是觉得难以理解：“那我……那这小将军的兄呢？总不能就叫‘卫大将军’吧？”

    书生奇怪地看着他：“哪能这么草率？自然是叫‘卫少将军’了。”

    卫听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什么区别吗？

    再加上他爹这个卫老将军，民间话本为了区分他们一家，还真是用心良苦。

    卫听澜了太：“明白了……多谢兄台解惑。”

    几个书生见他没有要问的了，致了意，各自抬步往店中书架走去。

    卫听澜在原地慢慢缓了半晌，才脚步飘忽地挪了步。

    却是朝着人挤人的那柜台去了。

    他得先搞清楚，祝予怀到底都背着他看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盏茶后，卫听澜抱着的一摞书回到了车上。邈还没开问，就见卫听澜防贼似的把书严严实实地护在自己后，警惕地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邈：“？”

    怎么着，我是饿疯了，能把你书当饽饽给吃了还是咋地？

    翌日清晨，天光初亮，几只鸟雀在房檐上啾鸣不休。房门开了一半，屋里的烛火被寒风一便熄了，卫听澜披着件外衣站在门，听着于思训禀事。

    “那些织毯，源自京中一家名为‘秋思坊’的绣坊。”于思训，“坊主人称秋娘，笃信神佛，每年都会向檀清寺布施一批佛像织毯。不过据坊里的绣娘们说，那些手持梅枝的佛像，并非坊中画匠所创。最初的画稿，源自一位曾在檀清寺借住过的‘贵人’……”

    于思训说着说着，迟疑地止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