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，我并不知是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心中却有些犹疑。

    刺杀案后明安帝对他严防死守，他实际上并未见过卫听澜给左骁卫的毒箭是何模样。他只理所当然地猜测，能让皇帝如此张并怀疑自己的，只可能是缁铁袖箭。

    乌尤叹了气：“您既认定了我在说谎，那我再怎么辩驳都是徒劳。但不您怎么想，朔西与澧京嫌隙已生，我们王是真心谢您的帮助，想要与您远合作的。”

    乌尤观察着他的神，慢慢引诱：“事已至此，不如把刺杀案彻底推到江家与北疆上，我有一石二鸟的办法，能把太和寿宁侯也牵来，把这搅浑。”

    齐瓒神稍变，冷声：“兀真王的心，未免也太多了些。”

    齐瓒稍稍动摇，却又警惕：“这便是你要谈的‘生意’？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乌尤笑说，“作为换，我们只想要一样东西。听闻统领祖籍河，泾一带路商的通行令，对您而言，不是难事吧？”

    齐瓒顿了一，似在思索。

    齐瓒目光沉地盯着他：“你莫非想说，这事只是巧合？”

    齐瓒将信将疑地看着他，乌尤接着：“这次虽说了些意外，差错地扯上了江家，但这对您也不算全无益啊。您想想，四殿要争那个位置，要对付的难只有太？我听闻贵国那位二皇，份可是特殊得很，北疆兵多是他父亲和舅舅的旧，若有朝一日北疆兵权回到他手中……您拥护的那位四殿，还有机会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乌尤所言不假，难是圣上的疑心病已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，只因缁铁与乌铁相近，也会坐卧不宁？

    齐瓒皱眉：“你们要运什么？”

    乌尤低声轻语：“自然是值钱的好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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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乌尤摇了摇：“斩草不除，必有燎原之患，你们的皇帝难不明白这个理？赵松玄偏偏能在他手底平安活到今日，您觉得，这会是个简单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乌尤微微一笑：“大烨诸皇之间的明争暗斗，我们并不关心。但北疆兵权的隐患不除，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。”

    齐瓒扫了箭镞，嗤：“你觉得我会信？”

    齐瓒不屑：“睿王府和江家早已败落，赵松玄不过占着个睿王遗孤的名，他能收回北疆早已被分化的兵权？一个无权无势的假皇……简直痴人说梦！”

    “统领方才那番话，我着实一雾。”乌尤从腰侧箭中一支平平无奇的短箭来，“这便是我在图南山所用袖箭，您自看便是。”

    齐瓒思量了半晌，像是了决心，：“说吧，你们准备怎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