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祝予怀一听“话本”，就忍不住心虚。

    他想赶把话本这茬糊过去，卫听澜却先挑起了眉：“哟，这么说来，易兄还观过我的话本呢？”

    易鸣当即嗤笑：“你少自作多！我听人讲过一嘴罢了。”

    卫听澜“噢”了一声，意味地转看向祝予怀。

    祝予怀摸不准他这神是几个意思，着转移话题：“那封密信……”

    卫听澜笑了笑，收起了戏谑的表：“我有个猜测。幕后之人不止想往我上泼脏，恐怕还想把别的什么人也一并拉，一箭双雕。”

    祝予怀想了想：“别的人……是指羽营？“

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卫听澜摸密信，展平放在案上，“我后来又研究了一，总觉得这纸质柔韧，墨上佳，不像是军营里会用的。我对笔墨纸砚没什么研究，你看着如何？”

    祝予怀低细看了一番，伸手刮去纸面上沾的少许蜡痕，又拿起来嗅了嗅，逐渐蹙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纸为陵纸，墨为衔山墨。”

    卫听澜不是很懂：“有何特别之？”

    祝予怀看着密信，神慎重起来：“陵纸是岭南贡，非皇亲国戚不能享。而衔山墨，我刚好有一块。”

    是除夕那天，谢幼旻赠的贺年礼。

    寿宁侯退隐之后，酷收藏笔墨珍玩，据说他最青睐的就是陵纸和衔山墨。

    卫听澜听他解释完，不禁唏嘘：“寿宁侯，真是我的难兄难弟。”

    祝予怀轻咳一声：“濯青，窜辈份了……”